“听好!”丽莎劝我们,“也许这种事不适合你们——也许太玄了。然而这不是去攻击究主的理由。这一切只不过是学习用真心去生活,假如你们只是用头脑去分析,你们永远不会明白。你们可以把他想成各种不同的东西,可是这样你们永远也看不到他所要传授给你们的。这是一条真心的道路,也许那些上到第七、八条原则的学长,都还没有了解到这一点。”
“那么他们在那里搞些什么?”彼得好奇地问。
“你见过他太太吗?”我问。
“不知道——也许在这条路上,等级并不代表什么!——也许是因为根本就没有需要去得到或去成就什么。谁知道呢!”
“你认为呢,洁西?”彼得转向另一个女人。
“别问我,我只见过他一次而已,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也许他不是我欣赏的类型,但是我告诉你们一件事:这还真不错呢——丽莎终于摆脱掉那个对她虐待凌辱备至的浑球儿了。”
“我仍然不明白,”彼得摇头,“这个人究竟在搞什么?看起来像是50年代电视剧中的老爸,运用一些很奇怪的策略,让人们上钩进他的学校,对每个学生有不同的收费,再去教……什么呢?我们究竟在学些什么?”
“如果你不知道,”洁西问,“又何必参加呢?”没有人回答。我们度过了沉默的几分钟。我为什么要参加?我重复地自问。这人究竟有什么吸引人之处,让我接连好几个星期天开车到荒郊野外、鸟不生蛋的茅屋去见他?那时我甚至不知道他要教的是什么。这实在太不合逻辑了。
但是在过去,我生命中究竟拥有什么?所有的正规教育、漫长痛苦的暑假,以及兼差的工作、大学的梦魇、我的咨询工作、婚姻……我的债务……这一切的目的是什么?我真的是为了这一切而出生的吗?出生在这个像虚拟幻境的花园星球上,只为了投入一种令人烦累、庸俗的例行公式中吗?
但愿我错了……
“我去参加,因为对我而言是真实的。”我发现自己在讲话,“我没有多余的解释。这对我来说倒很新鲜,因为通常对每一件事我都有长篇大论——有些还是非常理性的合理借口呢。”
“我也是。”彼得同意,虽然我不太相信他。
“我也是。”丽莎加入,大家一齐举杯敬我们谜一般的老师。
“敬究主,管你是什么来头!”彼得大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