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流重新动了起来。一辆车并线时差点撞上他的车!“混蛋!”史密蒂咕哝着。他正打算按喇叭,但突然想起如今人们在高速公路上互相拍摄对方。他忍住没有按喇叭,但其他人都按了。吵闹的喇叭声在他脑海里回旋。
史密蒂能感觉到心脏正强烈地撞击胸口。当他两分钟里第十次看表时,他几乎能感觉血压在上升。
他准时到达办公室,但感觉烦透了。秘书上前迎接他,他迅速下达了几条命令。报告还没准备好;他给打印部打电话,训斥一个文员;报告送到时,他发现封面不是他要的那种蓝色,于是,他斥责给他送报告的那个倒霉的实习生。
会议9点钟开始。史密蒂大步跨进会议室。老朋友比尔已经就座了,比尔会投我一票,史密蒂心里嘀咕着。但他为什么不跟我握手?为什么他和讨厌的汤姆坐在一起?他们是不是合谋和我作对?怎么回事呢?
会上,史密蒂表现不佳。尽管最终结果一周后才见分晓,但他肯定另一个方案会被采用,他也肯定对手把他的好友收买了。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办公室时,他感觉胸口和脖子都很闷痛。在那天剩下的几个小时里,史密蒂坐在办公桌前,完全投入不了工作。他试图说服自己,胸痛是胃酸引起的。他大脑里反复出现着开会时的场景,想着他原本可以做却没有做成的事:要是我说了这件事,要是我把这个部分放在这里,使用更多的数据,要是削减更多经费,要是……要是……就好了。
给心脏施压
史密蒂的心理活动是如何引发心脏病的呢?什么样的身体机制才会把心理活动转化成一场灾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