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碳排放”的博弈(7)

因此指责中国“碳排放”高完全没有道理,是西方违背司法原则和财务原则以不合理的计算得出的错误结论,对于中国是非常不公平的,西方在对待中国时违背自己一贯坚持的法理和惯例,是没有起码的诚信的表现。对于西方给世界造成的历史损害,美国气候变化特使托德•斯特恩已经公开大言不惭地说:“美国无需对于碳排放历史内疚和作出赔偿。”因此大家需要在国际事务中揭穿某些国家的伪善面具看到世界博弈的贪婪本质。

更本质的环境因素是熵增

“碳排放”仅仅是环境问题一方面,影响环境的因素还有很多,除了温室气体,还有化学耗氧量、生物耗氧量、核污染等。即便使用清洁的天然气能源,也是对于地球亿万年积累的一种消耗。西方把“碳排放”列为“首席环境问题”是不公平的:西方使用的核能等能源,其他国家难以采用,核废料处理又是核能的软肋,但是西方回避了这个问题。新能源虽然在使用的时候不产生“碳排放”,但是在生产新能源设备的时候同样会产生“碳排放”。

“碳排放”远非当今环境问题的中心概念,“熵”才是衡量环境问题最本质的概念。“熵”的概念源自物理学,它反映了物质中不能被利用的能量。“碳排放”等议题所关注的地球变暖问题,其实就是地球熵增的表现。热力学第二定律发现后,第二类永动机被证明是不可能实现,这个世界的熵值只能增加(即“熵增原理”)。地球变暖证明了“熵增”,而从熵增原理和能量守恒原理,很容易推导出资源有限性和可用能源将越来越少①。碳燃烧是熵增,化学耗氧是熵增,生物耗氧是熵增,使用核能也是熵增……熵作为一种普适概念,能从本质上度量所有的资源问题,并且熵值是容易计算和统计的。

一方面,“碳排放”是否直接造成地球变暖,学界还有争论。另一方面,地球变暖真的就很可怕吗?气温升高和二氧化碳浓度增加会大大增强植物的光合作用能力,使得植物固碳量增加、植物产量更大,也有另外的益处,比如16世纪小冰河时期以前,地球平均温度比现在高几度,当时人们的生活也没有受到多大影响。现在最大的环境问题是熵增,原因是人类将地球亿万年历史积累的资源几乎都挖掘出来了,今天人类经济生活的资源耗费太大。以农业生产为例,发展中国家平均一亩地投入的化石燃料是太阳能的4倍;发达国家一亩地投入的化石燃料是太阳能是40倍;美国的这一数值是90倍!中国人种一亩地耗费1200小时人工,美国人种一亩地只耗费10小时人工,剩下来就是往地里泼汽油①。可以说,自1859年发现石油以后,美国人就主要依靠石油(即亿万年前的太阳能)活着。对资源的大量消耗,造成地球历史积累的负熵大量释放,地球逐年熵增,这才是问题的核心。但是西方国家避重就轻,把“碳排放”炒作为头等环保大事,是为了回避自身大量利用石油、天然气、核能所造成的熵增问题。煤燃烧虽然“碳排放”较大,但是造成的熵增却小于石油和天然气,因此只计算“碳排放”是有利于西方的算法。

上文所述的计算“碳排放”数值的思路和操作方法,可以照搬来计算熵增。首先,按照责权发生制的原则,将所有产品带来的熵增由产品的最终消费者来承担,由此计算每一个人的生存消费给地球带来的熵增,进而统计出一个国家给地球带来的熵增。人权平等,“碳排放”权平等,最本质的表述就是熵权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