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我试着达成做梦的过程时,第二注意力的界限并未改变,每次当我进入“做梦”时,我同时也进入了第二注意力,而从梦中醒来并不代表脱离了第二注意力。有许多年来我只记得些许做梦的经验,大部分的经验对我而言在能量上是我无法接触的。经过十五年不断的努力,从1973年到1988年,我才储存足够的能量来重新安排我脑海中的记忆,那时我才记得了一连串有顺序的“做梦”经验,我终于能够填补一些似乎遗失的记忆。在这种状况下,我捕捉到唐望对于“做梦”的传授中的连贯性。由于他使我穿梭于日常知觉与第二注意力的知觉之间,以至于这种连贯性原本对我而言一直是陌生的,这本书便是经过这种重新安排记忆之后的结果。
由于我拥有唐望对于做梦艺术的大部分知识,我想要在下一本书中描述他的最后四个门徒的状况与心态。这四个门徒也就是佛琳达·吉儿、塔夏莎·阿贝拉、卡萝·提格及我自己。但在我描述说明唐望的教导对我们的影响时,我必须要以我目前的领悟,回顾唐望在做梦的传授上我以前所无力触及的部分。
然而这本书的最终意义是卡萝·提格所建议的。她相信对唐望所赠予我们的世界加以解释,是我们对他所能表达的最深感激,以及对他的追寻所能做出的最大奉献。